感受着棒身被紧凑的肛肉滑动着紧紧套弄,进入肛肉深处的龟头和棒身则泡在甜蜜的温柔乡里般舒爽,被层层叠叠的肠肉拥挤裹吸压榨,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
肠肉的延展性甚至超过小穴,肛肉的扩张潜能也极强,眼下远非是极限,林庸便也懒得怜花惜玉,最多就克制着不直接从直肠插到结肠里,随即就挺腰抽插起来。
“嗯❤️…咳…啊❤️,咳咳…”巴尔开始咳嗽,感觉肉棒仿佛一步到胃地顶撞的她肚子里酸胀到极点,每被抽插一下,胃里就翻江倒海,咳嗽间口鼻皆溢出腥臭浓郁的逆流精液,美眸涣散迷离,丝足在地上滑开又合拢,足底紧并在一起似乎才能给她一点代偿的安全感,然后就随肉棒的抽插又足趾紧贴地蜷缩在一起,双手已无法再叠放,而是如猫爪般在地上扒拉着,眼泪鼻涕唾液流满了裹着长手套的手臂。
“看来将军大人被插菊穴也很爽呢,那属下就更激烈点吧。”林庸自顾自地说着,双手都抓住巴尔丰满的臀肉掰开展平,肉褶在臀沟内侧出现,裹着棒身的浑圆菊蕾都被拉扯得呈现椭圆,左右稍微松弛,上下夹得肉棒却更紧。
如此,两团臀肉不再成为抽插的阻碍,林庸抓着巴尔的肉臀凶狠地将肉棒插到最深处,阴毛扎的巴尔菊蕾周围瘙痒疼痛,肠肉更被肉棒刮擦得战栗,肉棒和岩元素阳具仅隔着薄薄的一层筋肉碰撞摩擦,小穴媚肉和菊穴肠肉都黏膜火辣辣的疼,但同时也电流般游走扩散着甘美的快感,疼痛已经消退,巴尔只想林庸干得更重更快一点。
“啊❤❤~~嗯……噢❤❤~~呜❤❤~~又要!”
虽然没有将淫语说出口,但巴尔逐渐变得欢快的呻吟声却把她的心思展现得淋漓尽致,林庸如她所愿地把肉棒干得更深更快,咕啾咕啾的水声中,菊蕾被插得内陷凸起不断,肠肉把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洗得干干净净,肉棒被肠液沾满而更显油亮狰狞,带着微微的血丝,那是巴尔菊穴的处女血,但已无伤大雅,在林庸打桩机式地狂插之下,巴尔浑身颤抖着肤光炫目,香汗流珠的肉浪,手肘撑地,螓首扬起又垂下,麻花辫长发纷飞间,俏脸红霞朵朵,美眸迷离湿润,泪痣也融化在情欲之中散发惊人的媚意,同时红唇大张着,湿漉漉的粉舌在唇间颤动,香津蜿蜒地从精巧的下巴流下打湿了贴地的巨乳。
滋噗,滋,咕啾…
一边抽插着,一边通过肉棒上的媚肉纠缠吸力察觉到巴尔又高潮的林庸扎起来马步,松开了掰着巴尔淫臀的双手,弯腰伸手,在巴尔还沉溺在高潮中时,双手合握住了她纤细柔滑却布满着紫红淤青的脖颈。
又,又来?
脖颈的淤青被手掌一碰便疼痛起来,那熟悉的幽闭沉重感一下子就令想到之前被锁喉窒息濒死的痛苦与让脑子一片空白的快感,巴尔虽然仍旧本能伸手去抓住林庸有力的双手,却没有能够挣脱的期待,倒不如说她期待的就是这种无力挣扎却仍然被支配征服操到失去自我的快乐。
于是林庸一边继续从上而下打桩,撞得巴尔淫熟的肉臀啪啪作响,一边收紧了双手,令巴尔美眸圆睁,眼角吊起,感受着喉骨都好像在嘎巴作响的紧握,熟悉的麻木疼痛,气管血管都被阻断,呼吸血流都变得不顺畅,脸颊憋的通红,脑袋也闷闷沉沉的,但小穴被岩元素阳具震动刮擦,菊穴被肉棒狂插的快感却没有被阻断,依然迅速地传达到大脑,甚至更强烈,不由白眼一翻,沉沦其中地红唇勾起笑意,湿漉漉的粉舌吐出在空气中无知觉地顶动,喉间发出来咕咕嘎嘎的嘶哑声音,但却不带多少痛苦,反而充满了享受和快乐,淫荡极了。
林庸就这么握着巴尔柔弱细嫩的脖颈重复机械地打桩,一边操还一边得意地大笑,”哈哈哈,将军大人不愧是神明,这种怎么操都操不坏的天赋真是难得啊,也让我难得地可以放飞自我一次,吼吼吼,太爽了太爽了,这菊穴太紧了,真想以后每天都能干啊哈哈哈。”这种小人得志的笑声中巴尔被操得脊背夸张地弯曲,摇晃的奶子和颤抖的臀肉快要平齐,使劲仰头翻白眼,似乎是想翻白眼翻到天堂去,扬起一张樱红色充血吐舌拱鼻子的高潮母猪脸,让林庸干得更起兴。
“射了!将军大人,用你这下贱的母猪菊穴接好了!”林庸快意低吼着,胯部将巴尔的肉臀挤压成淫白的肉饼死死抵住,肉棒尽根没入菊穴里,恨不得连蛋也塞进去般,睾丸拍打在巴尔突出一截岩元素阳具的软滑阴阜上,龟头抵着柔软层叠的肠肉猛烈搏动,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了出去,瞬间就填满肠肉褶皱,冲击肠壁又逆流,扩散向直肠各处。
“噢❤️…咕❤️…嘎啊……❤️❤️”巴尔发出一声凄惨却不减娇媚的惊叫,随即娇躯急剧的痉挛颤抖,林庸则通过直肠的收缩蠕动直观感受到了巴尔的高潮之猛烈,只见巴尔小手撑着地面使劲挺起上半身,却摆脱了林庸手掌对脖颈桎梏地在窒息中爬上了放大数倍的高潮,已逐渐转向苍白的俏丽容颜现出幸福快乐的神情,翻白的美眸也弯成月牙,眼泪鼻涕和唾液一齐流下,湿了林庸满手,那双并拢紧贴的丝足也悬空抬起,再度只有膝盖着地,而濡湿丝袜包裹的透肉足底也几乎贴到臀肉,真可谓高难度姿势了,叫人担心她的膝盖——这大概就是某些女孩总是膝盖受伤的原因吧,还好巴尔是神明,就算膝盖中了一箭也无所谓,反正能自愈,这也是她愿意让林庸为所欲为的倚仗,只是她终究小看了林庸,以为只是有点疼,忍着就好,殊不知在林庸无敌的附魔大肉棒肏弄下,是真的会欲生欲死,痛并快乐,再痛也会转化为更强烈的快感,爱上受虐做爱的感觉。
这时候,一连射了好几分钟的林庸也终于结束了射精,松开了手,伴随啵的一声,肉棒滑出菊穴,拉出一条浓稠粗大的精液丝线又断裂落在红肿的淫臀上,巴尔顿时软倒在地,像只青蛙似的双臂双腿大开趴倒,丰腴的臀肉间红嫩的菊蕾鼓起又收回,一张一缩令深邃的红腻肉洞出现又消失,满溢流淌白浊精液的粉腻肠肉惊鸿一现,收缩蠕动着险些翻出肛肉,大量精液溢出,简直就好像火山喷发,那呈圆形鼓起扩张的菊蕾倒也像极了火山,喷着弥漫浓浓精液味道的氤氲热气,肛肉满溢淹没在岩浆似浓稠流淌的新鲜炙热精液中。
精液漫过挺翘的肉臀,向下流淌如瀑布般覆盖了突出一截岩元素阳具的红肿阴唇,将贴地的硬硬阴蒂也淹没,形成白浊精液湖泊,并在菊穴的持续收缩扩张喷出精液的情况下不断得到补充而扩大,几乎漫过大腿,实在是绝景,看一眼就叫林庸成就感满满,肉棒根本不带软的。
于是林庸起身,一边踱步,一边悠闲地继续打量巴尔的事后淫态,可以看到,她雪白细嫩的后颈再添新的淤青,像雪地开了梅花朵朵,带着异样的美感,而她的螓首则埋没在一头紫发之中,未完全被紫发盖住的俏脸侧着淹没在自己的眼泪鼻涕唾液和胃里逆流出的精液形成的水洼里,伴随身体的轻颤痉挛不时吐出一两个小气泡,欢爱过的半裸娇躯冒着腾腾热气和汗香雌香,一双白腻的巨乳压在胸下摊成香艳的柿饼状,纤细的娇躯根本遮挡不住,像块肉垫似的忍不住叫人想戳戳。
林庸粗暴的一把抓住巴尔的秀发就将其螓首提起悬空,一双巨乳也恢复到圆挺的形状,巴尔被头皮传来的疼痛唤醒,还没回神,就被林庸向下拉扯吐出在唇外的嫩舌令上下唇被迫张开到最大,然后肉棒一挺就插了进去前后挺动干得唾液精液飞溅。
这是…拿我的嘴洗屌,真是大胆…但为什么,我居然不生气呢…这股熟悉的新鲜精液的味道…蕴含了永恒的奥秘,真是叫人百吃不腻,恨不得一直都含在嘴里品尝啊…
巴尔这样想着,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迷恋林庸精液永恒的特性,还是单纯喜欢上了精液的味道,亦或者习惯了这种被征服被施虐被支配,仿佛肉便器的性爱弱势地位,斗鸡眼地用湿润的美眸看着肉棒在自己香唇之间进出,不时深入到喉咙里,竟没有半分不适,反而主动放松喉道,收紧口腔,用唇瓣裹紧肉棒,嫩舌灵活地卷动舔舐,在肉棒进入时拦路又被撞开提供给林庸龟头被软滑肉垫缓冲的快感,并分泌出更多唾液做润滑,保证林庸抽插顺利,而每当唾液蓄满口腔就会混着精液一起咽下,兴奋得连头皮的疼痛都幻化成直入脑髓的酥麻电流,甚至升起来想被抓着头发打耳光会更爽的念头,一时间巴尔小穴收缩被岩元素阳具刮擦得舒爽不已,而火辣辣带着拖坠感的菊穴也噗噗喷出几股精液来,打湿了淫臀和大腿。
噗呲。
当林庸把肉棒从巴尔嘟起的唇瓣间拔出时,湿漉漉沾满巴尔唾液的肉棒龟头垂下一道与巴尔唇瓣相连的口水银丝,巴尔见状,虽然故作面无表情,却仍能见本就潮红的小脸晕开羞涩的红晕,她闭上媚意绵绵的美眸,垂着粉舌在唇外,上下唇张开成漂亮的椭圆,透过这个椭圆,里面红腻的口腔,洁白细密的牙齿,小穴般收缩的软腭和红宝石似的小舌头,深邃通往食道的喉穴入口,仿佛充满了某种魔力诱惑,被一览无余。
这是在无声的告诉林庸尽管射她嘴里呀!
林庸吃惊于巴尔突然异常的配合顺从,也升起一种男性本能的虚荣成就感,感到把雷神调教成一条听话的小母狗已是指日可待,虽然并没有特别想射,但也乐得给巴尔面子,肉棒一抖,精液就喷洒而出,白浊落满了巴尔的舌背,溢散淹没了牙床。
巴尔一边张嘴接着精液一边吞咽过量的精液而保持着口中始终承载着一池的白浊,但林庸却没有继续往那精液池子里添砖加瓦,握着肉棒上移就把剩下的精液全射在巴尔绝美的绯红小脸上,再好像精液花洒般把精液均匀地射在巴尔的鼻唇沟,鼻翼,鼻梁,闭着的眼睛,头发被提着而露出的光洁额头上,一张白浊的精液面膜完成了。
林庸哈哈大笑,松开巴尔的秀发,令紫色的刘海落下,盖住浸泡在精液之中,每一根发丝都被精液浸透护理染上白浊,而后再度拽起巴尔的头发,不过这回却是那蓬松的麻花辫,随意往肉棒上擦擦,把精液留在了麻花辫精致的虬结里,顺流直下一直渗透到巴尔头顶,这下是连头皮都做了一次精液护理了,白浊就这么淫靡地氤氲在紫色里,连那华美的坠着流苏紫花的折扇头饰都也蒙上了白浊。
林庸再一拽巴尔的麻花辫马尾,巴尔被迫扬起俏脸,睁开眼睛,扑朔着沾满精液的睫毛,媚眼如丝地与林庸对视,把全过程中都含在嘴里的精液当着林庸的面张嘴收缩喉穴咽下了,咕咚咕咚的,那种喜爱与先前呸掉林庸阴毛的厌恶形成鲜明对比。
林庸看着巴尔张嘴咽下一波精液后,嫩舌卷动着将舌背上堆积如白虫的精液也咽下去,然后舔过银牙之间把剩余的精液也吸走吞下,整个过程唇瓣始终张开着,让林庸能把巴尔湿漉漉满是精液的嫩舌在精液池子里徜徉的淫靡画面看得清清楚楚,而白浊褪去,冒着腾腾热气和精液味道的红嫩小嘴再度呈现在眼前的色气一幕,也是叫林庸肉棒烧起来般胀痛。
“将军大人,还要做吗?属下倒是还能射哦。”林庸用手扶着肉棒轻甩,龟头顿时啪啪地轻轻拍打在巴尔脸颊上令精液飞溅,令巴尔不由眯起那双迷离的美眸。
“愚问,为什么不做,和你做爱还蛮舒服的,而舒服的事我向来不抗拒。”巴尔故作淡泊慵懒地道,但那份对林庸肉棒的喜爱和眷恋以及蓬勃的情欲媚意却是藏不住,每当肉棒打在她脸上,略微羞耻的同时更多是一种巴不得如此亲密的渴求,双眸焦距就没离开过肉棒,眸子在水雾里转来转去,潜藏其中的惊人媚意呼之欲出。
“将军大人意外得很有人情味呢,说起来,在和我做爱之前将军大人平时喜欢做什么呢?很好奇呢,让将军大人舒服的事,我都想知道。”林庸说。
巴尔迟疑了下,道,“既然你是我的属下,未来我们还会在一起相处很久,那么告诉你也无妨,我平时独处无聊时,喜欢吃甜食和看轻小说。”但终究没说出那个秘密,继续伪装扮演着某个人设,虽然她不知道那个秘密其实早就被开挂的林庸知道了。
“甜食轻小说,哈哈,将军大人的爱好还真是意外的很亲民呢。”林庸笑道,为巴尔这反差萌感到有趣。
这家伙,一定在想怎么拿我的爱好做色情文章玩弄我了…
巴尔有点后悔和林庸交浅言深了,虽然某种意义上他们其实应该是【交深】言浅,但终究是所知甚少的陌生人,巴尔对林庸的印象只有轻浮和轻浮外表之下那种暗藏的暴虐,体现在对待女人上就是绝对的支配和征服,如同当做私人物品般玩弄,不由先入为主地冤枉了林庸,或者说提前预判了林庸未来想做的,随即红唇抿紧,不想再和林庸交流。
林庸不以为意,不说话就不说话,他反而故意用龟头去摩擦巴尔娇软的香唇,就像给她上精液口红一样,顺带还捅进去滑过贝齿给巴尔刷了个牙,然后就用肉棒顶着巴尔的俏脸顶的凹陷下去,嚣张地道,“那么,将军大人,既然您也同意了,那我们就继续做爱吧,请您起身。”说着,松开了巴尔的麻花辫。
巴尔顿时踉跄一下,好险才用手肘撑地挺住了上半身,然后尝试着起身,但却失败,小穴满当当地塞着岩元素阳具,一发力子宫阴道的每一寸媚肉都与粗糙的阳具产生摩擦,一瞬间快感就让她头晕眼花加腿软,而菊花虽然一张一缩地渐渐停息,但也和小穴半斤八两,稍一用力就会不自主地扩张,挤出来一大泡温热的精液肠液混合物打湿臀肉,当着林庸面前排泄般的羞耻和快感又进一步加剧小穴的快感,然后小穴更激烈地收缩与阳具摩擦,产生更强烈的快感,巴尔仿佛置身在了快感地狱之中,浑身颤抖泄力,憋不住地发出淫媚的婉转娇喘,羞得巴尔慌忙捂嘴脸红不已,又变成巨乳贴地挤压成肉垫趴倒的姿态,哪里还站的起来。
“唉,将军大人,还是让我来帮帮你吧。”林庸戏谑地道,似乎是早就料到如此看巴尔出丑般。
巴尔沉默不语,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就默许了林庸的帮助。
林庸抓着巴尔的大腿小腿一边揩油一边将其合拢,就见仍旧趴着的巴尔从青蛙般开腿变成了紫丝美腿并拢,丝足足背贴地,湿透的足掌朝上的姿势。
“将军大人的小脚还真是好看呐。”林庸忽然道。
巴尔不由垮了脸,无语道,“你这家伙,不会连我的脚也想操吧。”
“如果可以的话那属实是求之不得,嗯,这叫足交呢,将军大人也有必要学一学呢。”林庸说。
“差不多得了…”巴尔想不明白足控是什么变态存在,只如此道。
“没关系,我想将军大人迟早会改变心意的。”林庸说,“毕竟在有些人眼里肛交和足交一样变态,将军大人的菊花都给我操过了,用小脚给我足交下又怎么了。”
巴尔懒得和林庸理论,“别废话了,快来操我的后庭,嗯,这里对精液的吸收效率好像是和小穴差不多…”说着,她美乳贴在地上摊成柿饼,低头把额头也贴在地上,紫发遮蔽了满是精液的羞红俏脸,然后一双洁白细嫩,被紫色露指长手套包裹的小手探到臀肉上侧,探入到淹没了一大片臀肉和大腿形成精液水洼的浓郁精液中,掰住臀肉分开,顿时,那隐藏在精液之中的红嫩菊蕾吐露而出,像白浊之中盛放的一朵红花,因双手用力拉扯而扩张成椭圆形的菊蕾很轻松就可以看到里面蠕动的肠肉,噗噗地泵出一股股精液。
“将军大人的菊花流精的模样还真是漂亮又色情呢。”骑上巴尔的大腿,林庸扶着肉棒插入到巴尔一张一缩的嫩肛之内,却不插入,享受嫩肛被龟头扩大,本能地滑动套弄龟头,巴尔掰着臀肉的小手都因此颤抖,纤纤玉指上的紫色指甲油被一股股喷发的精液染上了白浊。
“噢❤️…还不是你这混蛋…嗯❤️…射的太多。”巴尔一边闷闷的低头娇喘一边撒娇似的骂道。
“谁叫将军大人的菊穴这么舒服,一忍不住就射太多了。”林庸一边沿着巴尔内陷的脊线向上抚摸着巴尔的纤柔美背,一边感受着巴尔的娇躯在手下颤抖而柔声道,大拇指揉搓着脖颈下那个紫红的雷电巴纹,在思考有没有必要在哪里给巴尔整点正统淫纹,嘴上却不停,“将军大人也喜欢被操菊花吧?反应好像比被操小穴时更激烈呢,真是淫荡啊。”
“只是…啊❤️…很疼罢了,这种于我无用的器官被操,噢❤️…怎么可能会很爽…哈❤️…主要还是…哈❤️…你这家伙在我小穴里塞了那东西…啊❤️…被摩擦到罢了。”巴尔口嫌体正直地说着,嫩肛仍在忠实地滑动套弄林庸的肉棒,林庸肉棒不动都被嫩肛从龟头爬到了棒身上,龟头陷进肠肉里,嫩肛嵌合住龟头的冠状沟,就顺利把肉棒往更深处拉。
“不爽怎么还这么积极地吃下我的肉棒呢?”林庸的手掌再度覆住了巴尔的脖颈,但却没有用力,只是带着淡淡威胁的轻抚而过,似乎是只要巴尔的回答不让他满意就会再度掐住巴尔的脖颈让其在窒息中被狂操到高潮。
“愚问,我只是说…啊❤️…哈啊❤️,不会很爽…嗯❤️…又没说完全不爽…”巴尔狡辩着,呼吸变得急促,双眸瞪大,只是被覆住脖颈,却已然条件反射似的有了反应,又爱又恨地想让林庸拿开手又想他狠狠将双手收紧,享受那种她已经沉迷上瘾,光想想就几乎尿流失禁的受虐快感。
虽然贵为神明,但在做爱时也只是一个在林庸肉棒下婉转承欢的下贱便器罢了,这种反差感带来的背德快感属实让巴尔欲罢不能。
“噢?到底有多爽呢?比起小穴的快感差了多少,我很好奇啊,将军大人。”林庸说着,稍微收紧了手掌。
巴尔顿时感到呼吸困难,浑身细胞却欢呼起来,嫩肛更加紧缩地套弄肉棒,简直如同在口交般灵活了,咕啾咕啾地给肉棒上油似的弄得湿滑发亮,只喘着气道,“差很多…”说着又改口,“不对…哈❤️…我也不知道…嗯❤️,那时候我都被你操晕过去了怎么知道…”
“哈哈,将军大人真是装糊涂的天才啊,”林庸大笑着松开了手,让巴尔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感到空虚失落,抓住巴尔两只纤细的手腕,如同握住驾驭绝世好马的缰绳,令巴尔的上身被拉得挺起,压出红痕的白嫩美乳悬空恢复原状,感受到风雨欲来的巴尔美眸睁大,瞳孔缩小,听到林庸轻声对她道,“那我再操一次,将军大人可要好好告诉我舒服程度。”
下一刻,林庸一挺肉棒,就借着精液的润滑,轻松干到巴尔菊穴深处,肛肉被扩张干穿,肠肉被龟头研磨的快感刹那间令巴尔娇呼出声,止不住地狂喜,睁大的双眸迷上水雾眯起,因精液而更显粉嫩亮泽的红唇张开,舌尖顶着下唇,唇角流下香涎。
抓着巴尔纤长的手臂,伴随巴尔左右长短不一,修饰手臂有一种朦胧美的宽大袍袖纷飞,美乳跳动连在背后都看得一清二楚,林庸耸动腰背,强而有力的抽插,干得巴尔臀肉大腿肉震颤间精液飞溅,熟悉的淫荡娇喘声再度回荡开:“哈啊❤️…哈啊❤️…噢❤❤~~…啊❤❤~…噢❤️…”
女人的淫叫声就是最好的兴奋剂,林庸金枪不倒,仿佛不知疲倦为何物,啪啪啪地操得巴尔臀肉湿响不断,抓着巴尔的手臂一会儿用力一会儿松开,手掌在巴尔的手腕,小臂,手肘,大臂,香肩之间移动,让巴尔紫发飘舞,美乳跳动间,动人的娇躯一会儿前倾一会儿后仰,根本止不住淫叫,小嘴就没合上过。
而在林庸将她小臂横着并拢反锁到背后时,更加剧烈的抽插开始了,因为脊背弯曲小腹子宫被挤压,肉棒每一次抽插都隔着薄薄筋肉摩擦到子宫阴道里的阳具也微微抽插起来,巴尔被一波强过一波的的快感折磨得涕泪横流,小嘴时张时合,时而紧咬银牙时而紧咬香唇,时而又放浪淫叫,那双丝袜包裹的小腿也翘起,丝足反踏在林庸的背上,足趾蜷缩抓紧,美眸泪花闪烁间没入眼眶上方,迎来了她已然熟悉却怎么也品尝不够的高潮。
林庸却没有败在巴尔因高潮而紧缩蠕动的菊穴下而射精,从容地拔出肉棒,松开手,坐视巴尔尔合不拢的菊穴喷出精液喷泉,趴倒在地上抽搐,脸颊贴地,侧头吐舌,香涎流了地上一大滩,才又骑上巴尔的大腿,双手握住巴尔的脖颈,以让巴尔呼吸困难却又不至于窒息的力度握着,再度开始从上而下地打桩。
这种半吊子的掐脖子好处就是依然可以听见巴尔的淫叫声,于是在肉棒快速进出溢着精液的柔嫩菊穴,胯部打得巴尔的肉臀啪啪作响时,巴尔就因为被握着脖颈而被迫脸贴地面好像败者般一边无能娇喘,一边舔舐自己流出的唾液,被干得压扁成肉垫的美乳和被阳具塞满膨胀的小腹以及挑出阴唇的阴蒂在地上不断摩擦,小腿无力地翘起在空中晃荡,却没有力气再够到林庸的背部了,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失神,美眸彻底翻白。
“噢噢噢噢噢噢❤️~~噫噢噢噢噢噢!!❤❤~~””
忽的,伴随陡然拉长的淫叫声,巴尔在空中晃荡的小腿绷直了,足趾蜷曲颤抖起来,粉舌竭尽全力地吐出老长,贴地的侧脸也向上滑动想要仰头,双手更是使劲抓地,不知第几次的高潮。
林庸却依旧没射,松开握住巴尔脖颈的手,抓着巴尔的香肩一用力,就把巴尔翻过身,坐在巴尔一条肉感丝袜美腿上,一手抬住另一条腿,一手揉弄巴尔饱受挤压蹂躏,红印未退的娇软美乳,肉棒再次有力地在巴尔的菊穴里噗嗤噗嗤地进出起来,巴尔一只手臂被压在自己侧边的身体下,另一只手臂则弯曲着压迫乳房,小手握拳地落在美眸翻白张着小嘴吐舌淫叫的晕红高潮母猪脸一侧,随林庸的抽插和揉胸而在唾液湖泊里滑动,而被林庸坐在地上和被林庸抬在空中的美腿同样也颤抖摇晃,足趾不时紧握,巴尔被干得真可谓魂飞天外了。
“怎么又晕过去了,这样可不行啊将军大人,明明说好要告诉我被操菊穴有多爽的啊。”林庸说着,揉弄巴尔柔软乳房上下左右变作各种形状,陷进乳肉乳晕里的手指使劲一揪巴尔被摩擦的红肿硬挺不已的乳头,拉长到薄薄的一线粉红,令乳房都成了椭圆状,顿时叫巴尔又痛又爽地扬起下巴,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看来刺激不太够呢,那就…”林庸松开了巴尔的乳头,令乳房反弹复原荡起乳波阵阵,然后就向下抚摸着巴尔肚子隔着衣物也明显凸起的鼓包,稍微用力按压,巴尔的子宫和小穴就被岩元素阳具震动刮擦得酥麻至极,令巴尔两条丰腴肉感的修长丝袜美腿都绷直,抬在空中的那条美腿丝足更是高举向天,足指蜷缩抵着足掌,像被电击一样,可想而知快感是多么剧烈地流淌在巴尔的四肢百骸之内。
“呵呵呵,菊穴更紧了呢,将军大人喜欢这样被玩弄啊,双穴都被塞满就这么爽吗?”看着巴尔歪斜吐着舌头的失神闷红俏脸,林庸狞笑着一边更猛烈进出巴尔的菊穴,一边按压揉弄巴尔鼓起的精液孕肚,令那根岩元素阳具从阴唇之间突出更多,淫水精液溢出些许,似乎马上就要被疯狂蠕动的小穴媚肉挤出了。
“噢噢噢噢噢齁齁齁!!!❤❤~~……嗯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子宫……齁齁齁齁喔喔喔哦哦!!❤❤~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呜❤️……”岩元素阳具在小穴里移动,龟头卡在子宫内壁里几乎要把整个子宫也一起带出的钝痛快感令巴尔几乎疯狂,仰着布满淤青的脖颈,湿漉漉的嫩舌在空气里随林庸的抽插乱甩着,浑身都激起肉浪,那对丰满的美乳也在前后甩动,打在地上和她自己的脸上,令各种液体飞溅,巴尔母猪一样吸着鼻子撅淫叫,仍止不住鼻涕唾液眼泪流了满脸,都快把脸上的精液冲刷走了。
“所以说啊,将军大人,被插菊穴,到底有多爽?”林庸一边狠狠干着巴尔的菊穴,一边又把已经突出一大截的岩元素阳具塞回了原位,令巴尔肚子上的鼓包显而易见地移动鼓胀了一下,令巴尔双腿弹抖,短暂的瞪眼咬唇鼓起腮帮子后仿佛蓄力般又张开小嘴翻了白眼发出高亢嘹亮的淫叫声: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始终不肯坦率说出感受倒也挺可爱的,和头发情雌兽似的…”林庸失笑,知道巴尔没有那么容易就真正堕落,就算淫叫娇喘浪叫也下意识不会说出污言秽语,真可谓意志坚定啊,不过这样也更有挑战性,不是吗…
想着,林庸按住了巴尔硬起的阴蒂,令巴尔的娇躯再度颤抖起来,双穴都抽搐地收紧,从阴蒂扩散开的酸麻感令巴尔直吸凉气,小嘴大张几乎喘不上气,而就在这时,林庸狠狠握住突出一截的岩元素阳具根部将其抽了出来!
噗呲,啵…
伴随这样的淫靡声音,巴尔几乎挣脱出林庸胯下地扭动着娇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度高潮,精液孕肚变小消失,那被精液淋漓的岩元素阳具带出体外又翻卷回去的红腻穴肉合不拢地挤压喷射出一大泡又一大泡的白浊精液,险些连子宫都一起脱垂出来,好险才在小穴里前后移动一阵,收缩间把精液泵出一大泡才又收回原位,但却是怎么也合不拢了,只见那红肿的阴唇大开着,流精的小穴呈现一个宽大的保持岩元素阳具粗细,直达同样合不拢的子宫里的深邃肉洞,在一大滩精液中一张一缩着却怎么也无法闭上,倒是小穴媚肉因太快速拔出岩元素阳具被摩擦得肿胀起来,越发的红腻,蠕动间将小穴缩小了些,淫水精液顺畅地从中流出。
林庸见状,又一次把巴尔按回了原来趴倒的姿势,双手无力地垂落在地上,下巴抵着地面,向上看的美眸翻着白眼,涕泪向下流淌着,倒是小嘴已经闭上了,但却仍旧痴傻地从唇角流着唾液,每被林庸后入插一下菊穴,娇躯就抖动一下,小穴也喷出一股精液,直到彻底流干,小穴在被插得不住变形的淫臀之间呈现出红腻的浑圆形状,林庸一下子把肉棒从巴尔菊穴中啵地拔出,在菊蕾鼓起老高喷着精液的同时,插进了这肿胀炙热却较之前松垮许多还没恢复的小穴之中,以极其的顺畅在子宫阴道里整根进出,轻轻松松顶到尽头。
“啧,真是,这不是完全松了…”林庸意兴阑珊地拔出肉棒,再次顶入了还在收缩的菊蕾里,最后冲刺一阵,双手掐住巴尔的脖颈令其菊穴更加紧缩,在巴尔脸色再度变得紫红,口鼻溢出泡沫时,狠狠一顶,压得巴尔嫩臀摊平成和贴地的乳房一样的肉饼,小腿在地上滑动分开,丝足脚趾箕张,已经翻了白眼的美眸在眼眶里颤动着,双手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松开,就这么迎来了更盛大的高潮。
这次林庸射精的时间持续得和巴尔高潮的时间一样长,当林庸长出一口气抽出肉棒时,一上一下两个红腻的肉穴一起一张一缩,上面那个还在喷精,巴尔裹着勒肉过膝袜的玉润大腿完全淹没在精液里的画面属实壮观,林庸挺着湿漉漉满是精液向下垂落滴在巴尔红肿肉臀上的肉棒,稍作思考,放弃了走到前面去提起巴尔的头发用她小嘴洗屌的想法,同样的玩法搞两次就有点无聊了。
于是林庸稍微退后跪立着,一边继续欣赏巴尔双穴流精喷精,精液瀑布不停流淌,在臀肉大腿肉上蜿蜒的绝景,一边提起巴尔两只还在颤抖的丝足脚腕,将小腿弯折到大腿上方,并拢的丝足离喷薄的精液喷泉只隔几公分,林庸把肉棒插入丝袜足心之间空隙形成的足穴里,痛快地抽插起来,干得巴尔丝袜包裹下的足心肌肤出现两道明显的红痕,精液或飞溅滴落到巴尔的精液淫臀上,或迅速被丝袜吸干,不多时就只剩龟头还沾着精液了,林庸将两只丝袜嫩足稍微分开,将龟头抵在还未被精液浸透的丝袜上滑动,将巴尔的娇嫩足底丝袜弄得满是精液后,开始对脚趾下屌,那一粒粒可爱如珍珠的脚趾顶的抖动不止,接着又深入到脚趾缝隙之间,顶的脚趾缝隙间的丝袜几乎要被撑破得半透明鼓起现出龟头的形状颜色,倒是大脚趾旁的丝袜,因为要穿木屐的原因,特意贴合指缝设计,林庸的肉棒顶不起来。
这样猥亵着,连巴尔浮现淡淡青筋血管的脚背都没被放过,被林庸顺着青筋血管纹路以龟头亲吻过,留下浓重的精液和前列腺液的痕迹。
但就在林庸想着要不要顶破丝袜,在丝袜和巴尔小脚娇嫩的肌肤之间摩擦一番时,林庸手中的丝足挣扎了起来,是巴尔醒了。
苏醒的巴尔一边被小穴菊穴弥留的快感冲击得思考困难,一边感到足底一片黏腻,稍微一动弹,就触到火热的棍状物,这回真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林庸趁着她昏迷真就操了她的丝袜小脚。
巴尔有点愤怒,这个凡人没经过自己允许就擅自使用她的丝足,顿时回头怒视林庸,但还没等她发难,林庸倒是先开口道,“将军大人,属下可是看您两个小穴都使用过度,尤其前面那个都快能把您自己的脚塞进去了,这才用您的脚代替一下安抚我的肉棒而已,还是说,将军大人急不可耐又想被我操小穴了?”
巴尔冷哼一声,“我的小穴都被你玩得一时半会儿合不拢了…也罢,刚好可以休息一会儿。”其实主要还是在生气,本以为林庸会又粗暴地使用她的乳房或者小嘴洗屌的,没想到是用脚。
毕竟乳交口交时强烈的视觉嗅觉触觉刺激,会使她很容易感到背德的快乐,尤其是被抽插口穴或者窒息或者乳头被摩擦都会产生各种快感,而脚就不行,只感到黏腻恶心。
想到这里,她看着自己滴落着精液的濡湿丝袜双足,蓦地感到小穴一缩,不知怎的居然也感受到一股视觉冲击,有种目睹纯洁之物被玷污的刺激感,甚至不自觉地把脚和小穴联系在一起,当做了又一个性器官,想到自己平日里裹着丝袜踩着鞋子用来走路的一双嫩足沦为取悦男人的性玩具,背德的快乐就油然而生,一时间竟不排斥被林庸玩弄丝足了,甚至有点想学所谓的足交,连带丝足被肉棒摩擦的黏腻发烫酥麻瘙痒感也直达小穴,令她双腿不自觉抖了抖。
果然,只要够淫荡,怎么被玩弄都会快乐…
巴尔心想,又否定,她才不淫荡,只是想象力比较丰富罢了…那几百年用来冥思永恒的想象力一在色情方面使用,就会不断跃进,十分正常。
林庸看出巴尔的动摇,“将军大人,反正你的小穴还要时间恢复,不如就学学足交吧?反正也不坏,不是吗?”
“这种东西,还要学吗?以我的武技造诣,一法通则万法通,只是用脚让你的肉棒感到快乐而已,十分简单。”巴尔说着,紧盯着丝足间的肉棒,就争强好胜地动起一双丝足来,如手一般灵活,时而两只一起蜷缩足趾握住棒身套弄,时而一只用足心抵住龟头研磨,一只用足趾夹着棒身迅速套弄,时而脚掌合拢,脚心留出缝隙形成足穴包裹住肉棒快速套弄,时而用脚掌脚心贴住棒身,足跟抵着卵袋轻轻揉搓,时而…浸透在丝袜中随巴尔用力渗透出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液,
林庸一边倒吸凉气地享受巴尔的丝足侍奉,一边道,“说起来将军大人还没回答我被插菊穴和小穴舒服程度到底差距几何呢。”
巴尔沉默一会儿,脸红道,“好吧,我承认,被插菊穴和小穴舒服程度是一样的,我分不出差别。”
“哈哈哈,看来将军大人的菊穴也是名器呢。”林庸笑道,“像这样初次插入就有快感还很容易高潮的菊穴可不多见。”
巴尔无语,“听起来你操过很多女人了?不止神里家那小家伙?”又在心里恍然,也是,拥有这种无敌的让女人被操过一次就念念不忘被征服上瘾的肉棒,怎么可能会缺女人缘。
这样想着,夹着肉棒套弄的丝足越发的酥麻瘙痒起来,小穴也怀念起被肉棒征伐的快感,收缩着巴不得立刻被插入。
“怎么,将军大人,您是在好奇自己的小穴菊穴在这些女人之中排第几吗?”林庸用手指戳着巴尔的菊蕾和小穴问。
“我又怎么会生出这种无故而来的攀比之心,何况是和凡人…单纯好奇而已。”巴尔目光飘忽地说。
“那您就放心吧将军大人,您在这些女人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当然,如果更坦率点就好了,虽然这样反差萌的样子也不错。”林庸说着,又道,“糟糕,将军大人您的丝袜小脚太舒服了,我要射了。”
巴尔得到满意的答案,还来不及去思考林庸这油嘴滑舌的诸天透批王究竟对多少女人说过这种话,就听林庸说要射了,赶忙调整丝足,用足掌合握住林庸的龟头,滑嫩的足趾包裹住马眼,轻微动着摩擦龟头和马眼。
下一刻,巴尔就感到足趾一热,精液冲击在脚趾上,逆流扩散开,令指缝间也一片黏腻湿热,然后流淌而下,把整双丝袜嫩足都浸透,白浊点缀湿润丝袜,透出了下面纹理分明的嫩足肉色来。
精液一波波地打在脚上,直到丝袜不堪重负吸不住精液,精液便向下滴落到臀肉和大腿上,巴尔也放弃用脚挡住林庸射精的想法了,丝足一动,套弄起肉棒榨精,林庸把最后一波残精射出,射程之远,打湿了巴尔的玉白美背和已经干结了许多精液块的紫色秀发。
“又是射了这么多…异世界人的体质还真是神奇啊。”巴尔感慨着,也不知该把满是精液滴落的丝足往哪放,就叠在屁股上了,反正那里也都是精液,冷的热的凝固的在流的,越发地让巴尔渴求起肉棒的插入。
“呼,射的好爽,真是太谢谢将军大人了,”林庸轻浮地说着,手指插入巴尔小穴又顺畅的拔出,带着一丝黏连的精液,林庸道,“看来将军大人的小穴一时半会儿真的合不拢了,要不下次再做吧,先让我从这个空间里出去,啊,做了这么久,感觉托马说不定已经被斩首了呢。”林庸对不能透的男角色的生死一向是无所谓的,不过如果已经死了的话,再复活就是了。
事实上林庸已经有复活一堆雷电将军的旧识来操的想法了,姐妹双飞,姬友双飞,一定很有意思…
“他们没有我的命令不会轻举妄动的,你的朋友不会有事。而且我说过了,在这里做多久都可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离开。”巴尔有些着急地阻止道。
“诶?可是将军大人你的小穴都松了诶。”
巴尔小脸霎时通红,放在平时,以她高超的武技对身体的绝对控制力倒是可以强行收缩小穴,但眼下只要稍一往小穴用力就会被酥麻的快感冲击得泻力,只得低声说,“那就多等等。”
“其实属下倒也有办法…”林庸忽然话锋一转道,“如果将军大人不介意的话,立刻就能恢复小穴紧致了。”
“那就快使出来。”巴尔急切道。
“好的,那属下就…”林庸拿起之前拔出的岩元素阳具瞅准巴尔溢出精的菊蕾就重重插了进去,发出噗的一声闷响,“却之不恭了。”
“诶?菊花那里……噫呀啊啊啊啊啊❤️~~”巴尔愣了一瞬,眼睁睁看着岩元素阳具没入自己娇嫩的流精菊穴之中,林庸握着岩元素阳具的手打在自己的臀肉上引发一阵肉浪汹涌,嫩肛被捅得内陷进肠肉里,又在阳具尽根没入后含住阳具滑动而上,菊穴惊人的弹性和精液的润滑成了万恶之源,巴尔被阳具粗糙的表面刮得肠肉酥麻炙痛,浑身直颤,菊穴好像要裂开般酸胀,比小穴被塞满时更强烈的肚子膨胀感产生,巴尔凄惨地娇吟出声,贴在屁股上的一双丝足一瞬间就踢蹬分开,修长柔美的美腿贴地绷直,满是精液的丝足脚趾也抓紧了地面,同时双手抓地又手肘撑地地支撑起上半身,螓首扬起又落下,瞪着瞳孔地震的美眸,流着涕泪,张嘴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好像是想逃离阳具的抽插,却根本无能为力,林庸的手始终死死按在巴尔的臀肉上跟随她娇躯上下扭动的幅度位置始终不变,一直等到巴尔的嫩肛吞到阳具的根部才松手。
就见巴尔饱受着菊穴胀痛的折磨,双拳捶地,膝盖跪地地高挺起满是精液流淌的翘臀,白浊的臀肉之间菊蕾含着阳具根部仍旧在一张一缩,被扩张挤压得快消失的细密纹路围绕阳具时不时地充血出现,剧烈蠕动的肠肉逐渐将粗大的阳具排出,但当排到中部那比两头要粗上许多的部分却卡住了,肿痛的菊蕾一时无法自主扩张到那么大,巴尔反手去抓阳具根部想要拔出,却被林庸挡住,林庸以手指按住阳具圆柱底部狠狠一按,顿时巴尔高高扬起下巴凄惨地娇吟,如同杜鹃啼血般,阳具完全没入了菊蕾之中,嫩肛勉强包裹住阳具底部,在一阵收缩露出阳具底部漆黑颜色后终于将其堵死在肠肉内,直肠骤然容纳超过十八厘米,最细都有林庸肉棒粗细,最粗有成年壮汉男子拳头大小的阳具,肠肉悲鸣地蠕动想要将其排出,却怎么也顶不开狭小紧缩的嫩肛,反而改变了阳具方向地在肠肉里无规则地顶撞摩擦起来,肠肉受刺激更加疯狂地蠕动,阳具也就动的更加激烈,恶性循环地在肠肉里肆虐,疼得巴尔呼吸困难般地红唇大张,神情凄美地流下泪来,白嫩的臀肉间,粉腻的菊蕾时不时鼓起扩张淌出精液,可以看见里面蠕动的肠肉和阳具侧面,而菊蕾下方的小穴也连带着被压迫得紧缩,潺潺流出混合稀薄残精的淫水,将颤抖的美腿染湿。
林庸饶有兴致地欣赏这一幕,手指戳进小穴里,感受着被穴肉四面八方地缠绕吸吮,稍微用力向上抠挖就可以感到坚硬的阳具形状压迫,不由笑出声,“将军大人,怎么样?属下的办法还好吧,将军大人的小穴一下子就恢复紧致了呢。”
插菊穴时候就把阳具塞小穴增加菊穴紧致度,插小穴时就把阳具塞菊穴增加小穴紧致度,还真是合理啊…就是完全没顾虑我的感受,把我当做肉套性玩具使用了吗…
巴尔恍惚地想着,忽然身体一轻,却是被林庸抱了起来,林庸大概是真不觉得巴尔重,轻轻松松站立着,巴尔背靠在林庸怀里,双腿被林庸穿过腘窝抄着,大腿分开,小腿垂落两侧呈现m字的开腿。
被这样小孩子把尿式地被林庸抱在怀里,巴尔顿时羞耻至极,一时间居然反而稍微适应了菊穴的酸胀疼痛,正想询问林庸要做什么,就被林庸那双穿过她腘窝的有力臂膀合握双手地按住了后脑勺。
巴尔被迫低头,小腿举得更高,大腿却被锁死的动弹不得,膝盖就抵在自己的乳房两侧挤压得巨乳聚拢,乳晕紧挨,乳头紧邻地挺立颤抖,巴尔以十分近的距离看着自己高挺的阴阜,沾着淫水精液的红肿阴唇绽放着,露出红腻的小穴有生命般地翕合着,垂下来一线粘稠的淫水,落在林庸摩擦着她臀沟的狰狞肉棒上,给龟头上了一层油光,强烈的视觉冲击令巴尔失禁似的菊蕾扩张不停,阳具没排出来,横着堵塞了嫩肛,倒是精液淌了一大泡出来。
巴尔咽着唾沫,泪花闪烁,媚意氤氲的美眸斗鸡眼地看着那根反复在她身上抽插射精过不知道多少次依然生龙活虎,令她欲仙欲死,又爱又恨甚至感到犹如面对天理一般敬畏的肉棒,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这最后一次做完我们就出去吧将军大人。”林庸对她耳语道。
“好❤️…好的…”巴尔浑身都在颤抖,包括声音也在颤抖。
“那么,直接一鼓作气插到底吧。”林庸说着,呼出的气息喷在巴尔敏感的耳垂上,令她一阵酥麻间,被穿过腘窝的双腿被抬得更高,后背稍微离开林庸的小腹,林庸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龟头直指她兴奋颤栗着的小穴,然后狠狠一挺,巴尔原来被岩元素阳具塞的膨胀的小腹再度出现一个鼓包,巴尔痛并快乐地呻吟出声,螓首扬起,美眸上翻睁大,口中嗬嗬出声,小脸潮红阵阵,充斥满了兴奋与狂喜,小腿都蹬直了,好像体操地在林庸的怀里高举丝袜美腿,满是精液的丝足脚趾翘起或蜷曲,颤抖着宣泄主人的快感。
“将军大人的小穴感觉比之前更紧了呢,穴肉肿起来吸得我好爽。”林庸一边淫笑着发表感慨,一边快速地挺腰抽插,卵蛋打得巴尔红肿才消退的臀肉再度发红,小腿也随他抽插的节奏在空中摇晃着,时不时绷紧踢踏出精液丝足。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噫啊啊啊❤❤~~啊啊啊❤️~”
巴尔却没有回应他,沉迷在快感中。
被按着后脑勺而低头的俏脸殷红如血,张嘴吐着滴落唾液的湿漉漉嫩舌,眸子迷离地盯着结合处凶狠地被肉棒抽插的柔美花瓣,视线不时被上下跳动的巨乳遮蔽,神情满是幸福与喜悦,以至于喜极而泣,一个劲淫叫不停。
“这么快又失去意识了吗?将军大人你还真是个淫荡的痴女啊!”林庸戏谑笑着,双臂用力,几乎把巴尔的脑袋按进跳动的巨乳里,柔软的娇躯如同飞机杯般被他肆意玩弄,弯折地令俏脸与被抽插极其接近,肉棒进出账小穴飞溅出的温热淫水落了满脸,融化了脸上略微干结的各种精液鼻涕眼泪唾液混合物,巴尔更加陶醉,美眸时睁时闭,终于在林庸的肉棒又一次长驱直入撞进子宫里时如愿高潮,反手紧抓林庸的腰背,莹润的粉舌在空气中颤抖着伸直,一双美腿也紧绷伸直,脚趾蜷缩的丝足滴落下精液汗液的混合物,巴尔一脸高潮闷红,美眸流泪地翻白,发出一波高过一波的畅快淫啼: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齁齁齁齁喔喔喔哦哦!!❤❤~~……噢噢噢噢噢齁齁齁!!❤❤~~”
“好吵啊母猪。”林庸狞笑,按着巴尔后脑勺的双手下移,合握住了巴尔纤细的脖颈,猛的收紧,将巴尔的淫叫声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嘶哑声音,然后更加猛烈的抽插,令巴尔浑身都腾起炫目的肉浪,秀发,嫩舌,乳房,臀部,大腿,尤其是悬空的小腿,晃得比上下跳动的奶子还要夸张,丝足的精液被甩的纷飞,巴尔不知第几次的连续高潮,涕泪不断在因窒息变得紫红的俏脸上流下,粉舌竭尽全力地吐出,却呼吸不到一丝新鲜空气地快昏死过去。
林庸却松开了巴尔的脖颈,令其大口喘息起来,穿过其腘窝的手掌揉搓起那双上下跳动的柔嫩巨乳来,手指深陷进白腻的乳肉中,按住巴尔充血的乳头使劲做圆周按摩,爽的巴尔才吸进的空气转眼就又吐了出去,仰头吐舌,小穴紧缩喷出淫水打湿了林庸的肉棒和阴囊。
就这么揉着巴尔的美乳似乎要揉进其身体里般用力,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青红的指印,林庸持久得操到巴尔的阴唇都溢出了泡沫状的淫水,再度掐住了巴尔的脖颈,开始令巴尔窒息高潮快要晕死过去就松开揉奶子或者抓着大腿当成飞机杯般在肉棒上套弄的循环,巴尔的一双裹着紫丝露指长手套的玉手也随之时而覆住林庸揉胸的手想让林庸揉得更用力似的,时而高举反搂住林庸的脖颈方便仰头娇喘,时而又无处安放地覆在自己脸上遮住粉舌从指缝里探出,涕泪横流的闷红高潮脸…
“噢噢噢啊啊啊❤️…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又一次被掐脖操到高潮,巴尔淫叫着喷出的淫水和菊穴喷出的精液已在地上汇聚了一大滩,在林庸怀中的娇躯香软而湿滑沁满汗珠,再度松开手改抓住巴尔的丰满大腿抽插的林庸对虽然还醒着,却神志不清的巴尔耳语道,“将军大人,我要射了哦。”
巴尔闻言一阵颤抖,小穴咬得肉棒更紧,好像重重肉环带着极度的压迫和黏腻裹吸着肉棒,欲望和潜藏的淫荡因在身体里咆哮的快感而浮出水面,终忍不住梦呓似的应着林庸,“啊❤️……射进来…射进来…射给我…❤️噢…让我怀孕…怀你的孩子…”
终于把高高在上的雷神操到淫语不止,林庸的征服欲得到满足,猛的把肉棒一挺,干到巴尔的淫穴最深处,填满研磨子宫阴道的每一寸媚肉,然后精关一松,炙热的精液便打在了巴尔娇嫩的子宫内壁上,烫得巴尔毫无悬念地美眸一翻,银牙紧咬,涕泪横流,勾起痴笑的唇角淌下唾液地再度高潮,小手到处乱抓,在脸上抓出红痕,又各抓住一只美乳使劲压扁揉搓着来发泄让她发疯的快感似的,被林庸抓着大腿抬在手中的紫丝美腿也骤然踢踏向高处,脚尖触电般地绷直颤抖。
一连射了十几发将巴尔的子宫填满,精液孕肚再度浮现,林庸抽出肉棒,立刻便带出一大泡止不住汹涌的浓稠精液,林庸改用单手穿过巴尔双腿腘窝,小腿丝足高举,圆润的膝盖抵在她自己巨乳上地将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抚摸巴尔鼓起的小腹找到菊穴里的岩元素阳具,趁着巴尔因为小穴高潮而菊蕾不住收缩的好机会狠狠往下推那根阳具,也不管胎位正不正,岩元素阳具被肠肉推挤在嫩肛上被迫弯曲,以一种更超过原来最粗部分的粗细扩开巴尔不堪重负的菊蕾,缓缓突出粗糙的表面。
还在高潮的巴尔被菊蕾的疼痛刺激,小穴和菊穴都剧烈地收缩,令疼痛和快感都成倍地放大,小手紧紧反抓住林庸的肩膀,承受着这分娩般的疼痛与魂都飘走了的快感冲击,浑身痉挛不止。
终于,当岩元素阳具弯曲到极点了,猛然反弹,就好像一记重拳贯穿了巴尔的菊蕾,令巴尔仰头后脑勺抵着林庸的胸膛激烈吐舌高亢浪叫呻吟高潮的同时,阳具骤然喷射了出来,落到地上弹跳出老远,而巴尔红嫩的菊蕾也因此被扩开一个雪白臀肉间只有边缘薄薄一层粉红的巨大肉洞,但很快就又收缩,粉红多褶的菊蕾重新出现,但仍旧会时不时扩张到可以塞进拳头的程度,并涌出粘稠的白浊精液来。
欣赏着巴尔的壮观喷精,几乎喷出几米远,林庸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整个众女喷精大赛,这样想着,放下了巴尔,巴尔靠着林庸的小腿半躺倒在林庸脚下,满脸精液眼泪鼻涕唾液汗液向下流淌,连紫色的秀发也干结着一片片在香汗冲刷下半融化的精垢,粉舌耷拉在同样沾满精液的亮泽红唇上,双眸无神地用素白的纤纤玉手按着因重力略微摊开的雪白巨乳,与巴尔的纤白手指大小对比悬殊,如奶油般从指缝间满溢出的软嫩乳肉也因各种液体错落而显得更加白腻发亮,而巴尔那双套着紫丝过膝袜的美腿则大开着,白嫩的臀瓣间两个合不拢的肉穴还在瀑布般流着精液,时不时噗噗喷射出一条白浊的弧线。
林庸伸手抓住巴尔的麻花辫提起,却没有太用力,只是让巴尔维持着半躺的姿势,然后走到她侧边,把肉棒凑到她鼻翼下方,棒身压住了上唇。
虽然还失神着,但一看到肉棒的形状,一嗅到肉棒的气味,巴尔无光的美眸就猛然有了光彩,张嘴就含住肉棒滋噗滋噗地吸吮起来,脸颊上出现了龟头形状的鼓包。
“将军大人,已经结束了,该放我出去了吧。”林庸说。
“咕啾…滋…噗❤️…嗯❤️…等等就放。”巴尔带着那种女人特有的被滋润后的慵懒和幸福,一边痴迷地吃着肉棒,一边对林庸乖顺应着。
“那就好,虽然再继续做下去也无所谓,但属实是有点超时了,只是托马就罢了,可神里还在等着我回去报平安呢…对了,将军大人,等会儿出去的时候记得解除眼狩令哦,反正有了我的精液抵御磨损接近天理后,您也不需要眼狩令了吧。”林庸说。
“滋❤️…噗啾❤️…你说得对…咕❤️…那就解除吧…噗噜❤️。”巴尔说着,深喉吞下了肉棒,再吐出时肉棒上的精液已然全部消失,沾满唾液而狰狞油亮。
“不过我也有个要求。”巴尔一边用小手抓着龟头把脸贴在棒身上,一边亲吻着林庸的阴囊,吸吮褶皱里残留的精液和脸上顺棒身滴落下的精液汗液涕泪唾液混合物,以明显心情愉悦的语气说道。
“什么要求,将军大人但说无妨。”
“下次,正面和我做吧。”巴尔紧盯着肉棒的美眸目光有点飘忽,却终究没敢抬起来和林庸对视的羞涩道。
“正面么…属下自然是求之不得,不过话说回来,不止是体位,各种玩法属下也懂得很多呢,如果将军大人感兴趣,属下愿意倾囊相授,性爱可是奥妙无穷呢,足够将军大人探索到永恒了。”林庸笑道。
“永恒么…”巴尔呢喃,总感觉在体验过和林庸做爱的快感后已经对这个词不再那么魔怔的执着了。
想到自己刚才好像在半梦半醒间说了什么淫荡的话,再回忆全程被林庸听去的淫叫和看去的高潮脸,巴尔又觉得似乎也没压抑的必要了…
只是,还是很害羞…
脸颊越发滚烫,也不知是肉棒的温度传递过来的,还是自发的,巴尔的少女心悸动着。
……
稻妻,千手百眼神像下。
众士兵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将军大人和那个异乡人消失这么久了。”
“难道出什么问题了?”
“不可能,将军大人武艺无敌,无想的一刀之下焉有人能不败?怎么可能出问题,一定是在对那个异乡人严刑拷打进行审讯逼问吧,毕竟听说那个异乡人曾经在蒙德和璃月做下了不少大事…”
“是啊,我们就等着将军大人提着那异乡人的尸体出来吧。”
至于托马,却也没死,没有雷电将军的命令,士兵只是押着托马依然跪倒在那里,甚至连神之眼都没收缴。
托马忧心忡忡,“这么久了,旅行者恐怕凶多吉少,旅行者要是死了,神里大小姐一定会很伤心的吧…”
“哟,诸位,是在等我吗?”轻佻的声音响起,却是林庸现身了,再度站在千手百眼神像下,一旁就是收刀的雷电将军。
这个【雷电将军】面容冰冷,毫无波澜,虽不再对林庸抱有杀意,却仍旧生疏,和之前才被林庸操得欲仙欲死高潮脸淫叫不断的巴尔判若两人,而事实上她们还真的是两人,这个也是巴尔不愿意透露的秘密,林庸若非开挂看剧本也不会知道,还得之后从八重神子那里了解。
原来,在几千年前,稻妻是由初代雷神巴尔统治,而巴尔实际上是一对双生魔神,巴尔是姐姐的魔神名字,妹妹则叫巴尔泽布,她们的人类名字则分别叫做雷电真和雷电影。
雷电影作为雷电真的影武者保护着姐姐,姐妹二人一个主持政务,一个专修武艺,倒也将稻妻治理的井井有条,可在五百年前坎瑞亚覆灭的灾难中,姐姐战死,雷电影迫不得已继承雷神之位,成为二代雷电将军,但因为她本就是姐姐的影武者,长得和姐姐一模一样,理论上也和姐姐共享雷神,雷电将军,魔神巴尔之名,所以除了钟离温迪这种老牌神明以外少有人知雷电将军已经换代,尤其是稻妻子民还以为雷电将军还是最初的那一个。
然而一个武痴统治稻妻可想而知自然是出大问题,加上五百年来好友死的死跑的跑,雷电影因此自闭,更加不理政事,沉迷于不变的永恒而制造了人偶傀儡将军顶替自己统治稻妻,真身则藏匿于其人偶将军佩刀内的意识空间【一心净土】里冥思永恒——实际上就是逃避责任的摸鱼死宅女,再加上愚人众的推波助澜和雷电影无所谓的放纵态度,这才导致了稻妻如今眼狩令横行,政治腐败守旧,闭关锁国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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